簌簌风万里

世间彼此互补的所有都该是举世无双的一对。

【朱白】隐隐(一发完)

快本后的我有点小落寞,想放下又放不掉。
所以这篇文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描写了自己偏爱的片段。
无文笔无逻辑人物有ooc,大家随意看下就好。
以下正文

白宇半阖着眼,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车座椅上。长时间的车程使他的腰开始泛酸,整个人以一种扭曲的姿势陷在座椅中。

朱一龙的手虚虚揽住他的腰怕他滑下去。白宇的脑门上一头的汗,脸色有点微红。

朱一龙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伸手把白宇的身子搂上来一点。

白宇的身子隔着衣服布料都能感觉到烫。朱一龙觉得他有点发烧,手撩开他的刘海抚上额头。除了摸到一手冷汗外,额头的热度通过相接触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传来,熏得朱一龙也染上一层薄汗。

白宇睡得很不踏实,梦中还皱着眉头。朱一龙的手触到白宇柔软的发,一时间有点心软。舍不得他在病中难过的样子,他的左肩再次租让出去,沉甸甸的。

前排的助理都在忙于自己的工作。趁着车里的昏暗,朱一龙没忍住偷偷盯了会儿白宇头顶的发旋,眼里不自觉染上了点温柔的影子。

车窗外的景象匀速着倒退。夜已深,路上几乎没有了闲人,街边也只有24小时的便利店里还亮着光。路灯幽幽的晕开了黑夜,朱一龙在这温和的光芒里慌了神。

他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乱跳,毫无规律可言。他还感受着肩上的温度和重量,深怕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心悸让另一人发现了去——他不自然的坐直了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托住什么。

当他的手指触到自己温热的皮肤,他才如惊醒了一般,整个人愣在了原处。他没有急于掩饰般的把手放下,他只是静静地仿佛从心里感知到了什么一样,无奈的勾了下嘴角。

那本该是该有一副眼镜的。

他在心里又叹了一口气。对于肩膀上的这个人他总是没有什么办法。

手被他安分的搭在自己的腿上,他垂下的眼睛显得有一点落寞。

“龙哥。”耳边传来一句梦呓般的呢喃,白宇的声音听上去黏黏糊糊的,又有点哑。

“醒了?”朱一龙温声说,他的手背贴上白宇滚烫的脸颊降温试图让他好受一点,“你有点发烧,我现在送你回家。”

白宇轻轻笑了一声,在感觉到朱一龙打算把手抽走的时候用掌心挽留住了他的手掌。

朱一龙僵硬了一下,但手心贴着手心,谁都没有动。

两个人在这个狭小的车厢里都能隐隐感觉到那点不知名的什么东西在彼此心里隐隐作祟。

心照不宣,却又深知杜明。

“我没什么事。”将要分开的时候,白宇轻轻捏了下朱一龙的手。他抬眼看了朱一龙一眼,又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他又笑了下,脸上的表情满足又难过。

他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只是乖巧的不像话。小声的凑在朱一龙耳边说哥哥再给我靠一下我就没事儿了。

热气喷在朱一龙的脖子上,红了一片。

他当真没有再说一句话,安安静静的睡着,吐出热又绵长的呼吸。

朱一龙看着他心里又酸又软,说不出一句话。

车平稳的开入白宇的住处,朱一龙打发走了助理和司机。他几乎是扛着白宇才把他平安的送到了床上。

他没怎么来过白宇的家,废了一会儿功夫才找到药箱。

朱一龙一手拿着温水一手托着药片,他坐在床边哄白宇吃药。

人一生病就容易脆弱,更何况白宇本来就在熟悉的人面前带着点孩子气。

他把自己卷在被子里,任凭朱一龙怎么哄都不愿意钻出来。

他拿他没有办法,更何况现在这个人在跟他撒娇。朱一龙只能放下水和药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无视了那扰人睡眠略显幽怨的眼神,朱一龙板正了脸,严肃的说,“喝药。”

水杯和药片又被他稳稳的拿在手上。

白宇一瞬间有点分不清眼前人是谁,甚至自己又是谁。

那个人穿着休闲舒适的便服,脖子上戴了一条羽毛项链。头发因路途的奔波有点散了,他的脸上没有眼镜。但那双眼睛里的东西又与镜片后的如此相似。

白宇低了头吸了下鼻子,再抬头又像往常那样弯弯着眼睛,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哥哥喂我。”

本来端得平稳的水差点从杯子里晃出来。

白宇撇了撇嘴,干脆的接过药片倒进嘴里,混着刚好的水温咽了下去。

他小心的躺回床上,又敛着眼急于拿被子把自己埋进去。他没有心思再去管朱一龙,他的思绪混乱到终于糊成了一团浆糊。

药效渐渐发作,他在最后一点意识将要散去的时刻,心里有一个声音重重的告诉他:这次他不会再守在这一夜了。


白宇在饥饿中转醒。

他疲惫的瞄了眼床头上的表,这一觉他昏昏沉沉的睡到了下午。

胃在跟他抗议,这意味着他的病可能好了。可他却没有起床的打算,只想就着这一点儿困意再昏睡过去。

卧室扭开的门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白宇惊讶的看着端着碗进来的人,意识瞬间清醒。

他甚至又忘记了表情管理(划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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